《大小姐和大少爷》系列 同人文
“喂喂,你到哪了?我这边撑不住了,快点!”一位穿着西装的女士对着电话大喊道,边喊还边拿着手中54式手枪射击。“砰”,倒下一个。
“你再等等,快了。”电话里传来平淡的声音,很有磁性,听不出感情变化。
“你妈的!”她气得用力点了一下挂断键,再次举起枪,扣下了扳机。
又倒两个。
“两个?”她愣了一下。
是的,两个。
“忘了老爷教了你什么吗?”旁边响起刚才电话里的声音,这个声音自问自答道,“战斗法则,不可愣神。”
她冷哼一声,没有理会他。他却顺势抬起手,放在她头上。
“我**大......”没等她说完,她就被那只手用力按了下去。
一颗子弹打在了身后的大理石瓷砖上。
“战斗法则,永远不要被敌方找到机会将你一击毙命。”他一晃身子,闪到了掩护物背后,躲开了一颗五十口径子弹。
“对方狙击手太重视我们了呀。”她苦笑着,“连巴雷特都祭出来了。”
“战斗法则,审时度势。”他抓住她的手,飞快地跑了起来。
她的脸羞红,到底是个年轻人。
半小时后。
“这次是我的责任,与她无关,老爷。”他平静地说着。
“是吗?”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,坐在他们的面前。
“我希望你们明白,当初你们从家族中脱颖而出,是我扶持的。你们被长老们选出来之后,我告诉你们,以后你们要互相帮助,但我没让你们互相偏袒。”老爷边说边看着她。她低下头,默认了。
老爷站起身,转身离去。
“好吧好吧,你搞砸了一切。”他敲了一下她的头。
“我说过多少遍了,我又不是你女朋友!”她气呼呼地说道。
“不是吗?好吧。”他收回了手,走了。
“喂喂,等等我。”她赶忙追了上去。
“真傲娇啊。”他笑着说道。
黑夜里,她接到了一通电话,是族内一个长老打来的。
长老沉声道:“给你个任务。”
她很疑惑,这个长老可以算是八竿子打不着,根本没什么交集,轮到他给任务了?还得晚上布置任务?
她试探着问道:“什么任务?”
“他是叛徒,杀了他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电话里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。
“她是叛徒,杀了她。”冰冷的显示屏上是这七个字。
一封匿名的电子邮件,查不到发件人。
他双眼微眯,她是叛徒?
他回了一封邮件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
“这是在搞笑呢!”她生气地说道。
“说不准。他们半夜骚扰,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。”他耸了一下肩。
“真的如他们所说,是这样的吗?”作为一名黑帮成员,只信他人半分话成了一种习惯。
“难道你怀疑我吗?”他看向她的眼睛,那双秀眼中充满了警惕。
“那照你这么说,这是八成是个阴谋。”她放松下来,平静地说着。
“还有一成恶作剧,一成打错电话。”
“服了你了。”
“如果是个阴谋,那应该就是有人想除掉我们。”突然正经的口吻让人猝不及防。
“那就是说,谁都逃不掉咯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他笑着说道。
她从噩梦中醒来,她梦到他倒在了血泊,而他握住她的手,笑着说了再见。
她喘着粗气,恐惧之后的现实,让她无法适应。
她支撑着站起来,想要开门。
“咔哒”,门从外面锁住了。
她看到门把手那有张字条,上面写着“等我,很快。”四个大字。
“我**大爷!”她怒吼着掏出手枪,向着门锁扣了扳机。
“呼......呼......”他已经站不稳了,左腿中枪,血流得很凶猛。
他抬起手中的枪,连扣两下扳机。
应声倒下两人。
“差不多了,就快了......”他口中呢喃着,画面逐渐模糊,意识逐渐消逝。他的身躯倒下。
但被一只纤细的手臂拉住了,那只手拿着一支肾上腺素,向他的心脏注射。
意识猛然清醒几分,耳边声音再一次清晰起来,他抬起头,看着那只纤细手臂的主人。
“我不是让你别来吗?”他虚弱地问道。
“我是你女朋友,我能让你一个人来逞能吗?”
心中暖流向头脑侵袭,痛意仿佛削弱几分。
“你是叛徒我是什么?”她冷不丁地问他。
“是叛徒的挚友。”他轻轻地笑了。
“只是挚友吗?”她也笑了。
“砰”,又倒下一个。
他们两个互相扶着对方,不止他受伤,她身上也伤痕累累。
“啪,啪,啪。”拍掌声响起。
“郎才女貌,多么般配。”老爷的声音响起。
“结果到最后,只是你的戏?”她失声问道。
“不然呢?J先生,轮到你了。”老爷哈哈大笑地叫道,“杀死他们。”
老爷转身离去。
“愿我主宽恕汝等。就这样让他们去您那里忏悔吧。”J先生在身前比划了一个十字架。
“新基督徒?”他有些想笑。
“说不准。”她娇笑着。
她冲出去,想要一脚撂倒J先生。
J先生笑着闪开,说道:“迷途的羔羊啊,难道你的绒毛无法保护你了吗?”
“你要是想说我没子弹了就别他妈说些恶心的话。”她沉声道。
他在远处说道:“战斗法则,不能受干扰。
“战斗法则,观察对方,寻求破绽。
“战斗法则,找到对方最大的破绽,并用全力攻击破绽。
“战斗法则,NO mercy(没有仁慈).”
她找准机会,一腿攻破下体,又用重拳补刀。
“战斗法则,如果对方是个男人,那就想办法打他最柔弱的地方。”她转过头,笑着对他说。
“真狠啊。”他笑道。
“我比狼人还差一点。”
他捡起J先生的枪,将枪口抵在J先生的头,问道:“为什么老爷要杀了我们?”
“你们已经威胁到他了,就这么简单,小羔羊。现在离开撒旦,摒弃原罪,主仍会热情的拥抱汝等。”
“行了,安息吧。”扣动扳机。
他牵起她的手,脚步蹒跚地离开了。
“阿......门,主啊......我来了......”
“他在说什么?”
“鬼知道。”
“喂喂,这已经是第七天了!一直逃下去也不是办法啊!”她不满地说道,还将戴着的鸭舌帽拉得更下了。
站在路灯下,路灯泛着暖黄色的光,但显得有些黯淡。
“抱怨有用吗?我倒是觉得,现在的情况蛮不错的,一起散散步挺好。”他打个哈欠,笑嘻嘻地说着。
——家族不会允许你们两个继续活着。
——逃吧,有多远逃多远。
“逃?你觉得她会服气吗?”
——反正,你们现在在家族中的罪状是刺杀老爷未遂,长老们不了解真相,也不可能了解到真相。
——老爷已经封死了所有关于“真相”的线索,还捏造出一个“事实”。
“好吧,我想办法告诉她,你不要插手了,我怕连累你。”
——好的,再见。
“你看,这朦胧的月色下只有我们两人,多美妙啊。”
“你在说笑话吗?心情真好。”她冷哼一声。
“没有啊,你看这星星,多漂亮。”他的眼中映照出满天星辉。
其中一颗星星闪了一下,正好遮住他眼底闪过的变化。
——我接下了任务,任务是杀死你们两个。
“什么?!连你也背叛了我们吗!”
——不是背叛,我的命是你们救下来的,我很感激你们。但是,我被你们就下的时候,我向你们发过誓,誓死为家族效劳。
——所以,这是救赎,这也是报恩。
——下次见面的时候,我不会像现在这样与你交谈。
——再会。
“再见,家族的执事,老爷的杀手。”他冷笑了一下。
“少爷,把嘴放干净一些。”执事笑眯眯地说道。
他从回忆中醒了过来,眼前的她正满脸忧郁地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。
那孩子也只是为家族效力而已,但是,那孩子已经被剥夺了灵魂。
他耸了一下肩。
“第八天。”她掰了下手指,得出了结论。
第八天了吗?那孩子说第十天来弄死我们。
接下来的两天,要怎么活才有意义?
他耸了一下肩。
“第九天。”她敲了下桌子,得出了结论。
过去九天了?今天是和她一起的最后一天。
明天是审判日,要怎样才能保全她?
他耸了一下肩。
“执事?你来干什么?”她疑惑地说道。
“没干什么,小姐。老爷托我过来为你们洗脱罪孽。”中性的声音,是执事的特点。
“你先离开一下,我和他有些事要谈”他温柔地对她说道。
“小姐,少爷说得没错,我和他有些事要解决。”执事永远笑眯眯的脸让人有些不寒而栗。
“好吧,什么时候解决?”
“大概要一会儿吧,你出去等一下。”他的眼睛充满了决绝。
执事笑着说:“不用带枪。”
“好了,来谈判吧。”他等到她离开后,转过身对执事说道。
“你好像没有谈判的资格吧,少爷。”执事笑里藏着刀,“但我如果与你谈判,也许也不失为报恩的一种方式。”
“我用我的死,换她生还。怎样?”
“你可以保证她会回归家族吗?”
“不能。”
“那你可以保证他不会再与家族作对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难道她与家族作对过吗?”他挑了一下眉毛。
“哎呀,你还不知道吗?家族的枪火和毒品,本不该这么多的。
“全都是她用家族的钱购进的哦。”
“那这又有什么错?她用这个换取了多大的利益,你还没点数?”
“不,那些毒品,是劣质的。从我们的敌对家族购进以败坏家族的经济状况。您不接手经商这一块,自然不明白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:“我为她承担全责。”
“好的,少爷。我会向老爷说你们都已经死了。”
“开枪吧。”
“砰”,倒下一个。
她心里咯噔一下,飞速地冲向他们。
“别哭啊......没事的......”他已经说不清楚话了,血从嘴里汹涌地流淌。
“都是我的错......”她泣不成声地说道。
“别哭啊......你看,天上的星星,多美......”他的瞳孔逐渐扩散,失去神采与生机。
死去之时,他的眼中,仍然是星辰与大海,还有她。
“对不起,小姐。这是老爷的命令。”
“你说过不用带枪,是吧?”十分突兀的问题。
“是的,小姐。”
“不好意思,可他身上有枪。”
举枪,“砰”。
“孩子,你失去了灵魂。失去所有。”
执事醒来时只看到撒旦想要拥抱他。
“主啊,原谅我吧。”
撒旦笑着抚摸着他的头发。
撒旦抱着执事,一同沉入了熔岩与烈焰。
“沐浴火焰吧。耶稣是恶魔,以救世主名义摧毁苍生,妄图与我并肩。”
“我才是上帝。”
她身穿一身黑色西装,拿着54式手枪。
站在那条熟悉的小路上,回忆着当初他所说过的战斗法则。
——战斗法则,永远不要被敌方找到机会将你一击毙命。
一晃身子,躲过一颗子弹。
——战斗法则,审时度势。
她观察着敌人的火力,瞄准着最远处的敌人,开上一枪。
那个敌人正握着一挺50口径的巴雷特。
——战斗法则,不能受干扰。
远处有个投影机,很莫名其妙地放着他的照片。
“混蛋,用这个干扰我!”她抬起手枪,一枪打烂了投影机。
——战斗法则,观察对方,寻求破绽。
眼前这个敌人,很强壮,还穿着防弹衣。
——找到对方最大的破绽,并用全力攻击破绽。
她丢下早已没有子弹的手枪,飞速冲了上去,一脚把敌人撂倒。
然后猛踩下体。
“我比狼人还差一点。”她嘴中呢喃着这句话。
“战斗法则,No mercy.”
她转过头去,发现了身穿白色西装的他。
“接下来交给我,你休息吧。”
“不!我要和你一起!
“能不能,不再丢下我一个人......”
“再也不会了。”
他们一起冲进熟悉的房间,共同抬起手中的枪,然后往老爷的心脏连开数十枪。
他们一同转身离去。
“老爷,小姐不顾一切地冲上来,我一时没把握住轻重,抬起枪就把她打死了......”
“没事,就当是打死了一只蚂蚁吧。”
“老爷......你......”
“把她的尸体拖走。”
“好的,老爷。”那个男人叹了口气。
将她拖走了。
留下一条血路。
不够半小时,她的尸体被野狗撕得粉碎。
那条血路,那个她活过的唯一的痕迹,被清洗得如同未存在过。
那个男人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架:“阿门,愿主保佑汝等。”
她从睡梦中醒来,发现身处一片花海。花海很奇怪,只有黑花和白花。
身上的黑西装换成了一身白色长裙。
她支撑着站起来。
这片花海,望不到边际。
她走啊走,走了一连几个时辰。
他从睡梦中醒来,发现身处一片花海。花海很奇怪,只有白花和黑花。
死前穿着的连帽套衫换成了黑西装。
他支撑着站起来。
这片花海,望不到边际。
有东西在牵引他往一个方向走去,一连走了几个时辰。
“有黑影在接近我。会是什么呢?真好奇啊。”她呢喃着说道。
“有白影在接近我。会是什么呢?应该很友好吧。”他打了个哈欠,说道。
他们相遇了。
两双眼睛对视着,都注意到对方的眼睛一片殷红。
“为我杀红眼了吗?”他们一同说道。
“不,是玫瑰红。”他们又一同说道。
他很自然地笑了,她却羞红了脸,毕竟还是个年轻人。
躲在云朵间的上帝窥视着这一切。
他们在花海中相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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